当前位置: 和平鸟 >> 和平鸟的种类 >> 古诗鹧鸪天枝上流莺和泪闻中,夫君远
《鹧鸪天·枝上流莺和泪闻》秦观枝上流莺和泪闻,新啼痕间旧啼痕。一春鱼鸟无消息,千里关山劳梦魂。无一语,对芳尊。安排肠断到黄昏。甫能炙得灯儿了,雨打梨花深闭门。
女子最痛苦之事,便是终日一人守着空房,思念夫君的归来。奈何在堂前苦苦等来的,只有晚风的叹息。夕阳西下温暖的余晖,像是夫君在抚摸我伤心的脸一般。想起和夫君在一起的幸福生活,看着整个大堂只有我一人,情不禁泪如雨下。以前经常和夫君去的河边,此时的河水恐怕也已无精打采地流淌。以前和夫君一起去弹琴歌唱的桃花林,此时或许早已了无人迹。院中的鸟儿,在树上窃窃私语,在我看来确是令人讨厌。
诗人夫君离开家去参兵之后,每天起来看着铜镜中日渐憔悴消瘦的面容,去无心梳妆打扮,不顾仪态的不雅,任由长发蓬乱不堪。独自在家,即便我描眉修容,又给谁看呢?无人听我诉说相思,清风只会轻浮地在我身旁拨弄我的头发。除了整体以泪洗面,渐渐的,我学会了借酒浇愁。昔日觉得难闻刺鼻的酒,此刻在我看来却像是甘霖一般,能忘忧解愁。
又是令人伤心的日暮十分,天色渐暗,大堂内毫无生气,只有我的叹息盘旋在房中。倚靠在门前的我,脸上的眼泪还未干,举起酒杯连饮三杯。如果此时夫君在的话,肯定会夺去我手中的酒,紧紧将我抱住,听我倾吐相思。可是如今夫君又在何方,此刻又在做什么呢?是否也因为思念我而寝食难安,日渐消瘦。
在伤心和醉意中,我醉入梦乡。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我的夫君,和他相拥而泣。当我想再次握住夫君的手时,他的身影却渐行渐远,笑死不见。耳畔突然传来黄鹂的啼叫,我从梦中被惊醒,酒意渐褪。然而却泪流满面,新的泪痕叠着旧的泪痕,这样的面容我都不敢照镜子看自己。夫君远在千里之外的关山,整整一个春天没有寄来一封家书,是山高水远鸿雁难以将家书寄来,还是青鸟在送信的途中因昏睡而走错了方向。这一切只有在梦中才能问我的夫君了。
清晨起来,依然没有人可以听我诉说一句话。只能空对着精致的酒樽,然后对着镜中宛如他人的自己自言自语,诉说着心中的哀愁,然后倒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若是有人从院前路过,肯定会以为我是个疯子。每天从早晨到黄昏,都是泪断惆怅,孤苦伶仃,我险些溺死在我的眼泪之中。夫君啊夫君,你何时能回到我的身旁,与我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又到了恼人的深夜,夜晚嘎嘎嘎点起的灯油也已经熄灭,窗外下起了雨,像是我的眼泪一般。雨水打着梨花的声音,好似我内心哭泣的哭泣。我还是闭门听着声音,睁着哭红的眼睛熬过这漫长的黑夜吧。
国家战乱之时,多少男人参军上阵,和妻子佳人两地相隔。家中的妻子整日担忧思念,不知在外可好,在外打仗的男人也生死未卜,一年恐怕都难以相见或是家书往来。或许在当时那个战乱年代,道家杨朱的主张很少适合当时丈夫在外参军,妻子独守家中的情况。杨朱主张建立一个“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的社会,就是说人人都不需要为社会贡献什么,人人不需要牺牲什么,这样的社会才是理想的社会。虽然用到今天不切实际,但是在当时,或许可以让多少家庭恩爱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