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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昆鸟在柏林纪念钟放
钟放离开了,离开跟回来差不多,不要悲伤。
我在昆鸟家我认识的钟放,一个胖胖的温文尔雅的诗人,身边是一个普通的美女。第一次见杨黎,何小竹他们时的境况也差不多。只是何小竹年见了一面之后,再没见过,而杨黎好几次在公交站见到,打扮的一丝不苟,值得尊敬,诗人在家门口等车的时候,整个公交站都诗意的不行。钟放不一样,我没有读过他的诗歌,只是简单的喝了几杯酒,昆鸟讲钟放朗诵非常牛碧。对于一个已逝的诗人来讲必定是一种绿油油的牛碧。
在我的记忆中大部分诗人都在工作,昆鸟也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一直在北京干活,干各种活儿,比如编辑啊,写文章啊种种,在最近一次聊天中甚至了解到他还会视频剪辑,书籍排版等。我很羡慕和崇拜生活在现实第一线的人类,跟社会紧密相扣,靠汗水和智商吃饭,没有装逼的时间和必要,很朴素坦诚。
昆鸟在家里支了一个案子经常练字,为荷兰“北京诗人”展览我提议昆鸟抄一些自己的诗歌放在展厅让观众带走,但他最终交给我的诗稿不是自己的而是钟放的,钟放是昆鸟的哥们,阁楼诗歌的成员,最近因病离开世界,27岁。我唯一的感受是诗人的离开比艺术家的离开清澈。我说离开是因为诗人不会死去,只是不在了,或者没有了。我把昆鸟抄写的钟放的诗歌带到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展览现场,但并没有一个空间能容得下这些诗稿,开幕式是一个庆祝的场地,而那些诗稿是刚刚离开的诗人的文字,有点重了。于是我把诗稿带到巴黎,又带到柏林。有一天我顺着一条河穿过柏林一个公园时有了这个想法:将诗稿留在这里——柏林。
这些诗稿留在柏林,也只是留在柏林而已。柏林对我而言没有多大意义,对昆鸟、钟放不知道有没有意义,但这确实是另一个国家,这个国家跟任何国家一样,有过膨胀,也有过杀戮,和平也有啊,忍不住还会杀害自己的诗人,当然,也会养育,用沉重的现实和深厚的文化传统。这就算是钟放一不小心的一次旅行吧,知道的人会记住这件事,不知道的人不知道这件事,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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