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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等待思想成熟,等待经验积累,等待抉择坚定,等待成为一个成年人的样子。那个人,或者那个化身,曾经有所归属。我属于那座山,是那座山塑造了我。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思考,我的起点是否就是我的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实的样貌。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是美国作者塔拉·韦斯特弗所写的一本书,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环境造就人,但人更可以战胜环境,去改变那些与生俱来的东西。
正如东野圭吾所说的:“悲观也没用,谁都想生在好人家,可无法选择父母。发给你什么样的牌,你就只能尽量打好它。”
原生家庭能带给一个人成长和性格巨大的影响,但我们依然要像塔拉一样依靠自己的勇气和智慧去决定自己想要的人生。
父母罪行的恶果也需要子女承担
由于父亲的暴力和专制,塔拉在七岁时也不曾去上过学,接受一个作为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接受的教育。
甚至把自己大多数的童年时光浪费在垃圾场里,按照父亲的要求,用娇小的身体去应付那些随时可能夺走自己生命的巨型机器。
而塔拉的母亲也是父亲的傀儡,在父亲的强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助产士。
九岁时,塔拉才有一张延期出生证明,这让她对自己产生怀疑,对如何存在这个世界感到困惑。
十五岁哥哥肖恩对塔拉使用让人难以忍受的暴力:将塔拉的头塞进马桶,在塔拉涂口红时说她像个妓女。而母亲明明知道肖恩的暴力行为却视而不见。
塔拉父母的行为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直到她接受教育时才弄清自己的父母是怎样摧残她本该充满幸福的人生。
我告诉他们,我曾经贫穷而无知。当我告诉他们这些时,我丝毫不感到羞耻。那时我才明白羞耻感的来源:不是因为我不曾在铺着大理石的音乐学院学习,也不是因为我没有当外交官的父亲;不是因为父亲是半个疯子,也不是因为母亲跟着他亦步亦趋。我的羞耻感源自我有一个将我朝吱嘎作响的大剪刀刀刃推去,而不是将我拉走远离它们的父亲;我的羞耻感源自我躺在地上的那些时刻,源自知道母亲就在隔隔壁房间闭目塞听,那一刻完全没有选择去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正是因为父母的无知,充满偏见的教育方式,不和谐的原生家庭,让塔拉没有学习和得到爱人的能力。
在塔拉两段和男生交往的过程都充满心酸。第一段是让男友亲眼目睹自己被哥哥家暴,第二段是把对家人的怨恨转移到男友身上。
没有人可以拯救你于病态的亲情关系中,只有你自己可以
在塔拉的第一段恋情中,当男友看到她处于怎样的家庭环境后,和她见的最后一面时对她说他爱她,但这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不能拯救她,能拯救塔拉的只有她自己。
著名心理学家,作家艾瑞克·弗洛姆和塔拉有着相似的经历。弗洛姆被他的母亲紧紧地控制着,为完成母亲的意愿而做了很多自己并不想要做的事情。
要摆脱这种让人窒息的母爱是很难且充满痛苦的。由于母亲的抑郁寡欢和父亲的性情暴躁,让弗洛姆变得越来越神经质。
直到弗洛姆学习了心理学以后,才把他从孤独和困惑之中解救出来。
他的母亲整天抑郁寡欢、情绪低落,父亲性情暴躁、喜怒无常,是个只知赚钱的商人。年3月弗罗姆在去世前的最后一次谈话中说:“于是,我就变成了-个孤独的孩子。我一直期待着什么东西能把我从这种孤独中拯救出来。”我之所以着手心理学的研究,恐怕是当时我变得越来越神经质的缘故。在那样谨小慎微的父母身边我没有发疯,这就要感谢上帝和归功于其他方面对我的影响了。”
当一个糟糕的原生家庭对你产生影响时,你还未成为一个能够和自己和他人和这个世界和平相处的人。
所以,你希望任何人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不切实际的。因为那只会产生更多的误解和充满伤痕的关系。
人只有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才可以更好地处理其他问题。
放弃病态的亲情关系,找到更强大的自我和更美好的生活
一个从垃圾场长大的女孩塔拉,被哥哥家暴,被父母不健全的人格影响自己对世界的看法。直到她勇于放弃这些病态的亲情关系,哪怕这个过程让她充满痛苦。
离开家以后,塔拉终于接受了教育,明白受教育并不是父亲口中的被洗脑,而是发现自己的无知。
如果没有勇气和智慧,去处理好自己和这些本该爱自己却一直在伤害自己的家人的关系。塔拉最终不会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不仅获得剑桥大学历史博士学位,还在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影响人物”。
如果塔拉没有放弃这样病态的亲情关系,她的才能只会被淹没在那个大山的垃圾场里。她不会了解到知识的魅力,甚至在可怕的家人之中,变成一个同样可怕的人:充满无知和暴力。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当你的亲情关系过于病态时,你可以选择离开。因为那并不意味着你对家庭的背叛,而是你对自己人生的负责。
只有放弃那些伤害你的亲情关系,那些企图想要让你成为糟糕的人的亲情关系,你才可以找到更加聪慧的自我和更幸福的人生。
倘若那些本该好好爱你的人没有做到,那就让自己变地更加强大去好好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