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鸟

第二章我们是一体的第三节如果有一天

发布时间:2022/8/26 15: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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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格局拯救人类未来

在中国的天安门城楼上,有这么两句话横挂在毛泽东肖像的两边,一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一边是“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由此可见人们对和平与团结的渴望。和平是人人都向往的事情,可和平离我们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在宗教界,有一种“万法归一”和“万教归一”的说法。“万法归一”的意思就是让所有一切都成为一体,达到一种无的境界;“万教归一”的意思就是要所有的教会都不存在,让教会成为一个总体。这是对宗教的一种终极的说法,但是,就眼前这么个形势,我们会不会等到“万法归一”和“万教归一”的那一天?现在,由于国家的存在,整个地球人处于分裂状态,我们能否来一个“万国归一”呢?作者认为:尽管“万国归一”实现起来有点困难,甚至是一种“乌托邦”,但是我们必须为“万国归一”的实现而努力。

作者在空间里发表过一首诗《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这个世界没有了国家

没有了宗教同时也没有了政党

那么这个世界肯定是和平了

因为这样也就没有掠夺和战争了

如果有一天

这个世界没有了汇率

没有了外语同时也没有了翻译

那么这个世界肯定是统一了

因为我们只需要一种货币和语言来交流了

如果有一天

这个世界没有了财团

没有了股票同时也没有了银行

那么这个世界肯定是稳定了

因为这样就不能进行超级投机交易了

如果有一天

这个世界没有了哲学

没有了科学同时也没有了圣神

那么我们肯定是发达了

因为我们什么都懂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了

如果有一天

我们的档案不需要填写籍贯民族性别

只需要填写姓名和简历

那么我们肯定是平等了

因为我们不存在等级分化了

如果有一天

这个世界没有了政府

同时也医院

而我们还能够安然地生活

那么我们肯定是真正文明了

因为我们的行为已经和上帝融为一体了

这就是作者个人认为的人类理想未来的开始,然而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似乎离这样比较理想的社会还是遥远的。

历史上有好多哲人对理想社会做出了描述:

老子主张“小国寡民”,他在《道德经》这样说:“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至治之极。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意思就是说:“国家地盘小,居民稀疏,即使有多种大型的器具也用不上;即使百姓重视死亡,也不会远逃外地。虽然有船、车,没有乘坐的人;虽然有军队,也没有发兵攻打的地方。使人民再回复到远古结绳记事的自然状态之中。国家治理得好极,使人民吃得香甜,穿得漂亮、住得安适,过得快乐。两国相望,鸡犬的叫声都可以听得见,人民从生到死也不互相往来。”

这确实是一种非常理想的社会,但是这只能是古人的一种“世外桃源”的生活,古代交通和信息不发达,国家越小越好管理,“天高皇帝远”,国家大了,反而不容易管理。当然,这种社会还要必须以没有战争为前提条件,否则,国家越小越容易灭亡,人类史上有许许多多的“小国寡民”就是被强大的入侵者给灭掉了,在非洲,美洲,几乎很难找到原住民。

所以,这种“小国寡民”的社会显然是不现实的。因为人类总是弱肉强食,不可能让一个小国存在下去。现在这种依靠信息和科技来发展经济的社会,“小国寡民”更加不可能实现。我们只能另寻出路。

“小国寡民”虽然看上去是一种消极的思想,但是如果没有战争,它可以让人健康长寿,同时也可以让人类社会在地球上存在很长时间。然而,聪明的人类又怎么能够控制自己的性子不去折腾呢?天性使然,老虎要吃肉,猴子要上树,人就是要在地球上折腾。只是作者不希望我们急功近利地“瞎折腾”。要折腾,就折腾出个样子来,而不是把自己给折腾进去。

柏拉图提倡“哲学王”,就是让哲学家来管理国家;还有许多哲学家提倡君主专政。亚历山大和彼得大帝就是比较正面的例子。但是所有的统治者都不可能是亚历山大和彼得大帝,专政和独裁只能把国家推向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中国的商纣王、罗马帝国的提比略、卡里古拉、尼禄。封建制度之所以被推翻,就是因为其不够和平,民主。哲学家管理国家也不是很合理,哲学这东西本来就无法定义,人类社会的哲学看上去是分析现实的,实际上和现实并不是同步的,四分五裂的哲学只能管理出四分五裂的国家。管理国家,我们必须知道国家是什么?国家是人类战争与掠夺的产物;是人类统治与被统治的机器;是人类有组织的较大团体。国家也有可能是将来人类和平的绊脚石。

当我们还是猴子的时候(达尔文认为人类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当然这种进化论到现在还有人质疑,我们姑且认为他的说法是对的)。我们当时应该是以狩猎为生的,慢慢地发现一个人的力量相当有限,于是就发展到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甚至更多的人来对付比他们更強大的对手。他们尝到了联盟的好处,就有组织地过上了群居生活,一大群猴子走到一起就需要管理,不然乱哄哄的整天吵嘴打架,谁有心事去打猎呢?于是他们就产生了纪律和分工。我们的老祖先象现在的狼、狮子、猎狗一样,他们是野蛮的,他们不仅要争夺食物,还要争夺地盘,这种群居式的部落和部落联盟就是现在国家的雏形,也是人类战争和掠夺的开始。

野蛮的战斗与掠夺磨练了人,使人类的智慧越来越发达;也使人类的协作和分工走向完善。一些部落和部落联盟强大起来,开始吞并那些弱小的部落和部落联盟。在战争和掠夺过程中,有一部分人占据了统制地位,另一部分人则成了被统制者,这就是国家。现代人类的文明正在使国家的统制逐步走向平等与民主,但是国家的本质就是统制与被统制,平等与民主只能是相对的。国家还有一个看上去不太明显的本质,那就是:国家可以制造战争与竞争。许多预言家认为:人类的末日可能会因为战争。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取消国家之间的界限,换一种新的管理方式来管理这个世界呢?

“让世界没有国界,没有战争,让我们成为一个整体,统一管理。”这也许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想法,我们知道:我们人类都是讨厌战争的,都和作者有同样的想法和愿望,然而,多少年来,阻碍这种愿望实现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战争武器的进步让我们的国家与国家之间形成了相互抗衡的“鼎足之势”,冷战下的竞争更加残酷,每一个国家都把箭搭在弦上蓄势待发,大家都依靠掠夺和占用地球资源为筹码,谁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一旦落后就要遭到灭顶之灾,这种“统一”愿望的实现越来越变的遥遥无期,以致很多人对这个愿望失去了信心。尽管我们成立了一些国际管理组织,如联合国,世界贸易组织,安理会等,然而,这些组织都有局限性。

更何况实现和平统一远远不是让世界没有国家界限那么简单:我们的爱国主义;我们的民族主义;我们的宗教信仰和文化信仰等等的自我保护意识也需要一个改变过程。尽管如此,我们也应该想到:只有统一管理,才能够更加有效地拯救我们,让我们得到更大限度的解放。

为了保护自己的那一方热土;为了自己的信仰;多少英雄在抛头颅,洒热血?可是我们想过没有,我们在保护我们的热土,保护我们信仰的同时,我们的地球大厦也正在岌岌可危。将来,如果能够统一,我们会发现:我们以前的鲜血真的白流了。

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历史上那些政治、经济、宗教、文化、科学、哲学等等方面的争端吧!

我们人类的历史,本来就是一部充满了血腥与泪的战争史,从远古到现在,我们真正的对手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战争无处不在。也许正是我们制造了武器,学会了战争,我们才从动物界崛起,并且成为地球上的强者。很难想象,我们的祖先―古猿,他们碰到比他们强大的食肉动物会联合起来应付对手,可是他们在分享食物的时候会不会斗个你死我活呢?从部落到部落联盟的战争,从新大陆的发现到原住民的消亡,以及发展到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有多少人丧命?有多少种族被灭掉?还有战争带来的饥饿、贫穷、瘟疫又会让多少人面临悲惨命运?

“4.5万年前智人抵达澳大利亚。澳大利亚巨型动物绝种。3万年前尼安德特人绝种。1.6万年前智人抵达美洲。美洲巨型动物绝种。1.3万年前弗洛里斯人绝种。智人成为唯一存活的人类物种。”(郝拉利《人类简史》)。

这些问题对于现在人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可是我们想象一下将来,这些战争如果发生在我们身边,会不会是非常恐怖呢?将来的核武器,生化武器以及基因战争和过去的枪炮战争相比,足以让过去的战争相形见绌。现在人类掌握的武器可以毁灭地球“n”次,如果地球有知,一定会把这些在他身上整天吵吵闹闹不干好事的混账东西翻到海里,化为粪土。——也许,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会意识到我们是同类。

人类如果变成禽兽,后果很严重。纵观历史,我们因为战争与掠夺而死亡的人数远远大于因为自然灾害死亡的人数,人类的许多种族都是被人类自己灭掉的。在这个和平年代,我们制造的战争武器威力更大,一旦有大的战争,将会不堪设想。

前面说过:我们鼓吹的信仰,让我们把别人看作异类,同时也让别人把我们看成了异类。宗教界在这方面更明显,他们一直把那些不同信仰的同类视为异类,殊不知正是这种偏见把自己也变成了异类。

“如果有人对我说‘你很蠢’/我会说‘你才蠢’/如果有人对我说‘你很聪明’/我会说‘其实,我很蠢’……”——诗人重生

这本来就是人类自我保护的一种自然反应。那些排斥异己的基督徒和穆斯林们,在我们大仁大义背后,又有多少荒唐可笑的事情在发生着,而我们却固执的充耳不闻。我们总是要到经书上找一些对自己有利的只言片语为自己辩护。既然我们的神是全能的,那么神造的万物也是多姿多彩的,这万物包括着所有人类和其它的一切物种。我们的神,能够造基督徒,就能够造穆斯林和佛教徒;我们的神,能够造白色人种,就能造黄色人种、黑色人种、棕色人种;我们的神还能造非洲人、美洲人、亚洲人……只要是我们能想到的,我们的神都能造出来。

“不要互相伤害,否则,让你们下地狱。”可以想象,神爱的是那些热爱和平,安分守己的子民,绝不会爱那些惹是生非,挑起战争的狂夫,所以如果我们属于后者,我们就是跪在神前把心掏出来忏悔,神也不应该原谅,既然神爱世人,那么,神理当如此。可是,我们总是能找到最好的理由为自己辩护,这才是人类最最不幸的地方。每一次自然灾难都被宗教界认为是神在惩罚犯了罪的人们,很难让人相信的是:在洪水、地震、火山爆发、台风等自然灾害中死去的都是坏人,就没有一个好人吗?好人也会有三灾九难,只是坏人令人讨厌,大家都希望他死,这无可厚非。问题是神这样做不就是眉毛胡子一把抓吗?神要么是不在乎这些鸟事,要么是还有其它原因,反正我们不知道,不知道就无法圆满解释它。

尽管我们没有办法明确地区分好人和坏人,但是我们肯定希望这个世界没有坏人,都是好人;我们虽然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我们总希望遇到好人而不是坏人。“好人”很重要,区分好人和坏人却很难,我们几乎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好人,却忽略了自己也有坏的一面。

小孩子总是把战争中属于自己的那一方面叫做“好人”,而把敌对的一方叫做“坏人”。为了孩子,我们都需要来做一个好人,让我们的后人少有坏人。

人们向往正义和真理的态度是肯定的,我们无时无刻不是在为正义和真理而奋斗,只是这种崇高的心态经常会走偏。就连我们的文化,科学,哲学方面的争端也是这个样子。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公义?我们怎么做才正确?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们。

在哥白尼发现“日心说”以前,宗教几乎统治着人类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哲学甚至天文地理方方面面,宗教是那样的不可侵犯,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和他较量。尽管“事实胜于雄辩”,可是哥白尼和他的追随者们还是付出了惨重代价,刚烈而倔强的布鲁诺甚至被大火焚烧,才让“日心说”浮出水面。这场较量本质不是教会不承认“日心说”是对的,而是他们不想承认上帝是错的。其实,“上帝永远是对的”这种说法无可厚非,是我们对上帝的定义太死板和狭隘。我们不应该把上帝搬出来打压各种积极向上的东西;我们更不应该以上帝的名义干各种罪恶勾当,上帝不属于教会,每一个来到世上的生灵都与上帝有着不解之缘,是的,我们的神(或者上帝)不会无缘无故地让我们来到世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们在政治、经济和宗教方面的斗争是黑暗的,充满了血与火,我们在科学、文化和哲学方面的争端也布满了阴云,新生事物的诞生总是要在襁褓中几次三番的夭折才能得以成长。

大科学家牛顿和他的前任胡克关于光的粒子论还是波动论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关于牛顿,我们肯定家喻户晓,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独一无二的科学家,但是在这场争论中却扮演着一个固执己见的角色。据有关资料显示,牛顿是因为和胡克有怨才反对胡克的,在争论的过程中我们也能够看出来,他的目的似乎不是为了真理,而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牛顿当时是依靠自己的成就和蒸蒸日上的名气战胜了对方,有人这样认为。

后来,是麦克斯伟理论推翻了牛顿的粒子论。牛顿是个固执己见的人,但是牛顿把他的惯性定律还是实事求是地归功于伽利略。

科学界的争论没完没了,谁是谁非不可以马上下定论,我们应该摆正心态。科学应该是相当严谨的,不应该这么荒诞,但是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和爱迪生同一时期还有一个伟大到发明家叫尼古拉·特斯拉的天才,据说他那个时代就发现了无线通讯,却受到了他过去的老板爱迪生以及政府的打压没有被发挥出来。

多数情况下,那种所谓的讲道理,其实就是为自己某种行为和目的以及自己的那些已成故旧的观点进行辩解。我们想要干什么,总会找到理由;我们不想干什么,也能找到理由。小到两口子们吵架,大到政治争议,哲学分歧,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总感觉就像我们讨论鸡生蛋,还是蛋生鸡或者菜重要,还是主食重要一样,这种事情拿到民间,那就是“抬杠”。可是许多好端端的事情总要被人们分裂开来吵吵闹闹。我们推行“大道至简”的理念,事实上却成了“大道至简,分而繁之,分之又分,繁之又繁”的局面。

很多人认为,我们现在的认知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高的水平,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阶段:“正是人类取得的所有进步使其不断远离最初状态。我们获得越多的新知识,就越无法获得理解最重要事情的途径。”也就是说,我们越是努力地去研究人类,就越无法理解人类。正如一些哲学家所说的,我们知道的越多,越感觉到我们无知。其实,如果我们能有一个美好而漫长的将来,那么,现在的我们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连初级阶段也算不上。关于我们的认知能力,我们仅仅是揭开了一点点面纱而已,或者如一些哲学家所说的“冰山一角”。

安居乐业是任何一个地球人起码的生活要求,但是这个要求从来都没有实现过。而且我们的生存问题也从来就没有保证过。今天,我们更是危机重重:战争危机、环境危机、无法控制的智能产品危机、投机的经济危机。现在这种社会局面,整个人类能否安然存在都是问题,上面诗中的那种社会离我们似乎更加遥远。

所以,作者今天要提醒地球人,存在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我们不能存在,我们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我们对将来的一切期望都是笑柄。我们只有存在,才能继续,才能实现诗歌中的那个理想社会。当然,这样理想的社会不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教会,一个政党所能实现的,是地球人共同的事情。只要全人类共同努力才能实现。

然而,我们能够安然无恙地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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